第(2/3)页 刚想到这里,他肚子就不争气的开始咕噜噜的想了起来,张继从行囊中摸出两个已经冷透干硬的馒头,就着水囊里的冷水啃了起来。 或许是离得不远,他肚子咕噜噜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河边尤为突出,少年公子似乎才注意起他一般,往他这看了一眼。叫过老仆低声的说了什么,就见那青衣汉子径直向他走来,张继有些疑惑,但却没有出声。 见青衣汉子近前,张继站起身来疑惑的问道:“老丈,有事??” 青衣汉子朗声哈哈大笑道:“呵呵,公子,我家大爷见你独自一人,就让我来邀请你过去一同用饭。还请公子赏脸一聚。” 张继倒也没有感觉到惊讶,早在襄阳的时候,这种事情他就见多了,什么踏青游,什么诗会游等等,总有这样那样不认识的人相约!他本就有狂生之称!倒也是见怪不怪,于是问道:“我与你家公子素未见过,也不成相识,他为何会邀请我一聚?” 那青衣汉子倒也是不觉得他这一问唐突,笑道:“呵,我家大爷就是那么一个性子,喜欢广交朋友,至于为什么会邀请公子你,就不是我这个做下人的该知道的了,公子过去一问不就该明白的就都知道了嘛。” 张继皱了皱眉头,倒也没有多想,抬步往少年公子而去,青衣汉子乐呵呵的在前面引路。 有一些人,你初次见面也许对他不会留下很好的印象,但慢慢认识深了,才会了解其内涵与底蕴。很明显,张继就是这样的男子。他在求学过程中,之所以如此傲慢,除投缘熟悉之人外,不太爱与别人来往,固然和他的孤傲性格有关,和他的文人尊严有关,但是也和他寒门出身,自卑心理有关,所以他非必要,不愿与太多不熟悉人来往,以免露出他自卑的一面。 张继虽然被称为狂生,言辞犀利、得理不饶人,但是在深入交往之后,张继就会慢慢地露出他的本性,他的那层伪装只是对他不欣赏不喜欢的人展现的,对于他欣赏的人,他还是有着很亲和友善的一面。 早在张继往这边走的时候,那少年公子早已经站在那里等候,见张继近前,上前几步对张继见礼,好像似曾多年不见的朋友一般,乐道:“在下姑苏公子时,见过这位兄台,一个人乐呵!不如大家一起乐呵才惬意舒心,还望没有唐突到公子。” 毫无做作自来熟的样子,倒是感染了张继,让他对这位公子时产生了好感,当下也有了结交的兴趣,连忙道:“小公子见外了,在下姓张名继,表字:懿孙。希望没有打扰到小公子。” “哦!”少年公子时抬眼打量了一下张继,眼眸中一道锋芒一闪而过,有些不确定的问道:“湖北襄阳的张继,张懿孙??” 张继有些哑然这公子时为什么有此一问,但还是沉声道:“正是在下,公子认识我?” 公子时面上神情有些错愕,但很快恢复笑呵呵的表情,更加热情的一把拉住张继往回走到铜炉炭火旁坐下,道:“不认识,不认识,但相请不如偶遇,我这人吧!就爱交朋识友,一见张兄就感觉比较投缘,缘分啊!好东西就应该与朋友分享。” “这刀鱼肉质细嫩,肥而不腻,兼有微香,可是难得的美味。此时节正是食此鱼的最佳的时候,清明过后,刀鱼肉质变老,俗称老刀。就没有此时食用的美味了。你算赶上了啊。就好,马上就好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