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就连花轿旁边,此时俨然也是空无一人。 就好像刚才抬轿子的人,突然凭空消失了一般。 飞鸟呆了一下。 而这时,新娘子也走了出来,站在了他的身边为他解释道:“相公怕是忘了,我们俩家久居深山,并无亲朋往来,此番摆设也是为了有个喜事的样子,南来北往的旅人若是愿意,都可以进来喝一杯水酒。” 刚才在花轿里还不明显。 但现在出来以后,飞鸟却忽然发现,这个姑娘居然只比自己要稍微矮一点点,大约有一米八左右! “……这样吗。” 飞鸟不太懂这边结婚的习俗。 但他下意识觉得不对劲。 可就在他迟疑的时候。 旁边一个似乎像是杀猪屠夫一般的人从后面大门走了过来,一边朝新娘子和飞鸟拱手称着“恭喜”,一边走到一桌酒菜边上闻了闻,然后心满意足的离开了。 “这人有病吧……” 飞鸟看着那个屠夫离去的背影,小声嘀咕着:“进来不吃饭,光闻闻就走了……” “相公。” 这时,旁边盖着盖头的新娘子说道:“吉时将至,我们还是快点去向父母敬茶吧。” “啊,对!那我们快走。” 说着。 飞鸟拉着新娘子的手,就开始往宅院里面走。 可是走了一会。 飞鸟突然站住了。 “相公?”新娘子歪了歪头。 只见飞鸟有些尴尬的扭头小声朝着新娘子问道:“那个……我有点事想问你……不过问了以后,你可不许和我生气啊!” 新娘子似乎轻笑了一声:“夫为妻纲,做妻子的,哪有和丈夫生气的道理?相公尽管问吧。” 听她这么说。 飞鸟就放心了,于是连忙问道:“那个……你叫什么名字啊?” …… 顿了一下。 新娘子稍稍弯腰,小声回答道:“妻唤作锦花怜,相公……莫要再忘了。” “不会了,不会了。” 飞鸟连连摆手保证。 然后拉着花怜的小手继续往前走去。 这个宅子他当然不认识,但路只有一条,还用红毯铺着,倒不至于走错路。 没过多久。 飞鸟就拉着新娘的手,走过了三进门的宅院。 走到了一间祠堂前。 这并非是他故意的,而是那条红毯,正好铺到了这里。 看他还在犹豫。 身边的花怜却拉着他的手问道:“怎么了,相公?吉时已经快要到了,我们上去给父母敬茶吧。” 敬茶?在祠堂里? 飞鸟心中咯噔一声,心想不妙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