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中轴分东西跨越,环境雅丽。祠堂,佳室,客厅,书斋,练武场,一一排列,无不形成独自的美好景致。 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将领,手握茶碗,居厅正坐,一脸火怒! 身旁是一脑袋别金钗饰佩玉的俊俏美妇人,摇着小丝扇。秀媚含愠,眼瞪溜圆! 二者,正吵的不可开交! 底下是一身红衣的青年,头扭一边,大气不敢出,一动也不动。 考曼,大叫。‘你瞧瞧,你瞧瞧,这个逆子,太不像话了!’ 其妻,辩驳。‘怎么了,’ 摇头。‘平时疏于管教,方有今之丑事,’ 夫妻。‘你快得了你,你还有脸说,从小到大,你什么时候管过,还不是靠妾身一人,含辛茹苦的张罗?’ 咬牙。‘男主外,女主内,大丈夫在世,当安邦定国,匡扶社稷,难道有错?’ 不屑。‘没错,没错,你哪有错,妾身就是看不过,你一回来就摆那臭脸子,你去营中摆谱我管不着,回来就是不行!’ 恨到。‘看他,我生气,习文不认真,习武不上进,走马遛鸟,放狗撒鹰,成天天的,没一个正行,’ 埋怨。‘他现在改了,也开始学习了,你睁眼瞎,就没看见,’ 怒嚎。‘还不如不见! 你知不知道,我一回来,手底下人就急赤火燎的向我禀告,你猜猜,这小子到底去干嘛了?’ 抗议。‘他和朋友去老师家里,学琴艺了,妾身答应他去的,怎么着!’ 拍案。‘狗屁,学琴,学琴,学到人家大姑娘怀里去了,你这个当娘的,家教管的是真好啊!’ 疑惑。‘我儿也老大不小,现已成人。找个女子也该是时候,什么大不了的? 看你吹胡子瞪眼的,倒哪门子闲乱,以我儿的英俊相貌,多找几个女子相配也是应当!’ 咆哮。‘你当娘的不丢人,老子我还嫌丢人! 这几个小兔崽子,经常背着你,外面交杯换盏,霓虹倚翠,我回来,他们正在妓院,听浪曲,吃花酒,不堪入目!’ 辩驳。‘不可能! 我儿相貌堂堂,品行端庄,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,就是如此,也是少不经事,肯定是被狗肉朋友,撺掇去的,’ 抬起。‘总之一句话,老子,今天,非好好教训教训他不可!’ 拦住。‘你敢,他可是妾身身上掉下的心头肉,你要打,干脆就打我好了!’ 摔茶杯,一地瓷杯碎片。‘慈母多败儿,慈母多败儿,看看他现在,简直混成二流子样,我看,都是你给惯得!’ 其妻不甘示弱,掀翻了桌子。‘你摔,你摔,我比你,更会摔,总之,你动他一下试试! 老娘辛辛苦苦,一个人守着家业,你到好,猴年马月不见影,刚一回来,就牛脾气上天! 这日子不过了,老娘我,早就不想和你这个属驴过了!’ 考曼甩门,往外走。‘不过拉倒!’ 吼道。‘你滚就滚,有本事你别回来!’ 考曼脸红脖子粗,毛发直竖! 妻子抱着儿子,大吵不休! 咱们这位恩泽大将军,回府团聚不到半刻钟,干干闹听大半个时辰,别提多么惨烈无助,大步夺门而去! 家中的一幕幕,鸡飞蛋打! 母老虎,河东狮吼的余音,还不断潆绕考曼的大脑,心力交瘁。统兵在外的孤独和冷酷,实足不能与外人道。 最后,不得不强行动用于人脉关系,将亲子恩斯从大都市,从其母千般万宠的怀抱中,迁移出来。让恩斯这小子离家越远越好,才放任到这犄角旮旯的浔雨镇上。 不学无术,就不学无术,爱狐朋狗友,也全就随他去! 眼不见,心不烦,就当外面多养一条狗,自生自灭得了! 效果,却出奇的不错! 一日,正听手底‘特务’汇报爱儿的生活境况时,恩斯竟屁颠颠的,自己跑回家了,千求万恳,竟是要讨媳妇的解决终身大事! 考曼觉得,爱儿长大了! 但却也着实吓坏了,这名动一方的军政长大人,这小兔崽子,可千万别被人不坏好意的女人骗了才好!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