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浔淞,一拍胸脯。“我说老兄啊,书生气,书生之气是又来了,你的脑袋,那么聪明,咋就平常,如此难相处呢? 本将,一不愧对兄弟,二不虐待良民,三不丢失割地,四不夺拿粮俸,这次无非得胜回来,自家喝杯酒,庆祝庆祝,这都不行嘛,啊?” 众将士,高声附和。“是啊,老子们自己快活,干旁人鸟事,” 季瓦这位书生,扶正帽子。“与敌国交锋,乃国之要事,不论胜败,皆由督军审议! 你当了浔海市的大将军,为何‘因私废公’,将一应所获船舶,马匹,兵甲之物,如此简单私下处理,也不交朝廷议处? 众将英灵未走,尸骨未寒,尔等便就如此‘大办海宴’,真真是愚不可及,自取其祸!” 浔淞眼睛红红,酒气直喷。“季瓦兄,你就是太腐儒,太古板了,一点不知趣! 弟兄们,那么多人丧命,老子我不借酒浇愁,怎么排解啊? 再有,打仗哪有不死人的道理? 打打杀杀的,你看惯了就是,还有什么可想的,也不能让他们活过来啊? 至于,我们拼死拼活,付出多少,就得那么一丁点儿物资,都不够劳民抚恤的,为什么还上缴啊! 当兵的,他妈的也是人,也有妻儿,老小,他们为了老子,抛头颅,洒热血,本大将军给点东西,这难道不应当么?” 一将官,计较道。“浔老大,说的好,小的我冲你这句话,敬您一杯,我全干了!” 一将军,附和。“季瓦大人,您啊,读书人,什么都好,就是太固执了,” 一将官,解释。“说的是,咱们国主大人不是早有命在先,《浔海》地处偏僻,贸易梗阻,海匪众多。朝廷也无力拨款以安民,所以缴获之资可自得其用,” 一将官,欢乐。“今日还赶上农耕节,借战事之功,与民同乐,浔大将军,才是功德无量,关怀苍生,你看看,咱们百姓一个个欢天喜地的,” 高呼。“对,对,连年征战,吃苦吃亏,永远是咱们,下边温饱都解决不了,空口白牙,高谈阔论,来真的,拿什么去打仗?” 提议。“末将觉得,我们捞的东西,还不够呢,装备不全,器械废置,应该平时多多打击海贼,得来更多的钱物,一为了加强战力素质,也能让大家更好快活!” 拍掌。“哈,你这主意好!” 打趣。“你小子,这回是纯粹得了便宜卖乖,‘黑吃黑’,一味跟蹩脚盗贼,抢吃喝,真他娘的损那你,啊哈哈!” 批评。“但凡有活路,谁愿从贼乎?” 相谈甚欢。 偏偏老书生季瓦,神情冷漠,一言不合,叹息道。“话不投机半句多,各位尽管吃喝,恕老夫不奉陪了,大祸不远,大祸不远矣,告辞,” 连分手的正式礼节,都若忘却,一脸愤愤中,拂袖离去! 少时。 众人失去这‘丧门鬼’的扫兴,酒宴继续升温! 乡绅,宿老,官员,将领,一个劲的劝酒,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逢年过节的拜年话。拿到无数的粮食,日用,无不欢天喜地,齐赞浔家的功德。 抱怨。“季瓦这老匹夫,真是冥顽不灵,食古不化,” 生气。“若不是你拦着,我早开骂了!” 点到。“我看,那老头子,是读书读傻了,满口之乎者也的榆木旮瘩!” 唾弃。“你说他一个区区的农官,不但不为百姓做事,时时刻刻就想着拍国主陛下的马屁,还腆着脸说什么要‘以江山社稷为重’,真是去他娘的,还真有脸了他!” 斜视。“他是看浔将军打了这么大的胜仗,他是眼红气不忿,” 指责。“就是! 临战之初,就是这个老家伙,指责不要出战,穷兵黩武,劳民伤财! 遇点鸡毛蒜皮的小事,就推三阻四,这回咱们打赢了,他心里舒服才怪了,” 三日后。 第(2/3)页